缚遥

【加勒比海盗剧情向同人】亚特兰蒂斯的秘密II 第二十章


好像快520了 大家想看什么可以点点梗呀 


比如变动物啦 反穿啦(正文应该有这个)人鱼pa啦 Jack x Eva的什么乱七八糟的au都可以啦 


大家可以踊跃提建议 说说想看的设定 正好有灵感的话我就开动啦


(哦对了第十九章和第十八章续放到合集但没在tag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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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启航 


      再次被咸湿的海风环绕,我竟有些熟悉事物回归的喜悦。


      因为船员们都在忙着搬运酒水货物,我便闲散地倚着栏杆,边思考边观察着周围。


      刚刚走近船身了之后才好好看清了,这艘船不但体积较大,船侧装备的大炮也并不逊色。那么便不是私掠船就是海盗船,虽然二者的区别只在于是否为皇室服务。


       所以从玛丽•维克多变成玛丽•瑞德尔的她到底是转行做了皇室的利刃,还是成为了逃脱于法律之外的自由罪犯呢?


      看着男孩在船上上窜下跳帮忙升帆的样子,我似乎对了解这一系列事情的方法有了些头绪。


      叫亚什是吧,在玛丽•瑞德尔还没真正跟我们摊牌之前,或许能从他那里套出点什么。


      这样想着,我观察着上前的时机。这孩子虽然不到其它水手的一半高,但做起事来更加干脆利落。他正在高处抓着绳子窜来窜去,调整帆向,就像一只灵活的小猴子。


      看来玛丽瑞德尔留下他在船上也并不只是因为同情啊。


        正当我盯着高处的男孩的动作时,他却一手抓空,失去了平衡。被他这突然的失误吓了一跳的我赶紧冲上前去想接住要掉下来了的他,而男孩居然踩着绳子在空中轻巧地翻了个身,再次稳稳地抓上了支撑的绳子。


       只剩他下方的我愣愣地伸着双手,接了一团不识趣的空气。


       “哦,这样玩可不好。”


       松了一口气又感觉被套路了的我双手抱臂,无奈地看着居高临下地朝我笑的小子。


        “我只是确认一下你的目的。”亚什吐了吐舌头道,“你盯了我好一会啦,小姐。”


       还挺敏锐的,看来真不能把他当简单的小孩子看啊...


       “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海盗船上会有你这样一个可爱的孩子。”


        “我也好奇,为什么荒岛上会有你这样一位女士。”


         男孩手脚并用,灵巧地从一条绳子上滑下,耳边柔顺的棕色卷发被风带起。看着他为了呛回我而愉快地样子,我不可置否地耸了耸肩,“你几岁啦?”


        “八岁了。”我低头看着他,直到近距离面对面,才注意到他两颗黑宝石般的眼中闪烁的狡黠的光彩,“所以已经不是孩子的年纪了。”


        说罢,还骄傲地昂了昂首。我感到有些好笑,八岁不也还是孩子的年纪吗。明明个子瘦小到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模样...是因为长期流浪营养不良的缘故吧。


        “好,小大人。”我忍住了想揉揉他帽子底下那看起来极其柔软的棕发的冲动,弯下了腰,让他不必再仰头看我,“所以你知道这艘船的目的地是哪里吗?”


       “你不如去问船长。”亚什撇了撇嘴。


       “啊,可我以为你都知道的。难道船长不和八岁的孩子分享消息吗?”


       话说出口我才发觉,这诱骗孩子语气怎么像极了从刚刚开始就不知所踪了的杰克呢...我抽了抽嘴角,果然跟他待久了不管是好是坏的影响都会潜移默化地存在。


       “她当然会和她的得力助手分享!”男孩果然被我的话所激,“但如果你没有听说过海底城池的传说,跟你说了你也不会理解的。”


       海底城池?凭着仅存的记忆与杰克昨晚的回顾,我试探性地说出了那个名字。


      “亚特兰蒂斯?”


      不会吧...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忍住上窜的凉意,我挤出了一个炫耀般的微笑,“因为我去过那里呀。”


        “可我听其他人说,你是贵族小姐呀。”


        “贵族小姐就不能有点贵族爱好了吗?”不知为何,出海这一趟我一本正经的瞎编能力倒是高了不少,“说真的,你该去一次,那可是高等贵族的避暑圣地啊。”


       说罢,男孩睁大了眼睛,透露出了一种不信任又有一点期待的神情。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反正我随时都可以讲给你听我的亲身经历”咬重了最后几个字,我挑了挑眉,准备开始拉拢这个打听消息不容易被人设防的孩子,“作为交换,我想听听你的来历。”


      啊...完全就是杰克会说的话。


      “我打赌你不会想听一个巴黎街头流浪儿的故事的。”亚什看似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但依然动摇道,“不过你每天闲着的话,也不妨跟我讲讲那海底的城池。”


      作为一个孩子,他的口风还真挺紧啊,不过...


       “巴黎?  ”  “亚什!”


      “我得去清理船板了,该死的鸟屎。”另一个男人对他名字都呐喊盖住了我的疑问,男孩朝声音源望了望,接着压了压对于他的脑袋略显宽大的帽子道,“Au revoir, madame~(再见,女士)”


      看着那瘦小却又充满能量的活泼身影边敬海盗礼边匆匆跑开,我却莫名感觉这个场景似乎在哪里出现过。


       海盗船,男孩。


       我用手托着脸颊梳理着刚刚的信息,而不经意间掠过唇边的食指,却将我的思绪突然带到了昨晚杰克讲故事之前做出的举动——


      那个迅速得让人猝不及防的吻。


      ?怎么又想起这个来了!


       那个混,蛋怎么总是喜欢让人混乱也不解释清楚然后自己飞速转移话题潇洒跳脱啊!!


     所以....他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我拍了拍突然开始发烫的脸,感到了一个人杵在都在干活的船员中十分尴尬。懊恼地转身准备去别处思考时,却正巧跟脑子里的那个混,蛋碰了面。


       “想不到你还挺受小孩子欢迎的嘛,亲爱的。”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杰克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另一只因受伤而只能垂下的手还握着一瓶满满的酒。


        “他叫亚什,你最好别把他当成小孩。”因为他总是不明不白的举动,我没好气地拨开了他的手,边向一处比较隐蔽且适合闲聊的地方走去,“他是从巴黎来的。”


        “哦,你是说或许这艘船之前途径过法国。”杰克先是一愣,接着也会意地走了上来,摸着胡子思考道,“真巧,我可能刚好有些印象。”


        “那你应该也已经知道她航行的目的地了。”


       因为确信他刚刚肯定也到处溜达打听了和我同样信息,我便着急地想知道他接下来的计划。他却似乎惊讶于我的直接,扯出了一个令人费解的微笑。


      “没想到你这么在行,亲爱的。”


      ...还不是被你带的!


       收到了似乎是他发自内心的夸赞,我却无法确认“越来越像海盗”的这个形容对我来说到底是好是坏。而对上我信任的眼神,杰克故作深沉地眯了眯眼。


       “我确实知道,不过很遗憾的是...”他无奈地摊了摊手,


       “她要找的那片海域,不久前已经被划为航海禁地了。”


...


......


     “玫瑰夫人号,前身掠夺者号,本是英国皇室的私掠船。与她的名字相符,一位残暴无情的船长驾驶着这艘拥有极强攻击力的船只在欧洲沿边城市进行掠夺。”


        “而在大约一年前,这艘让皇室引以为傲的船只却在法国附近逗留后失去了音讯,再也没回来述过职。而加勒比海域却从此多出了一艘玫瑰夫人号,说是形似掠夺者号,实际上就是一模一样。而因为船本身装备精良,灵活性也不错,所以躲过了起疑的皇家多次围剿...哈,那些戴假发的家伙总是喜欢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不知道从哪知道这么多的杰克顿了顿,锐利的眼神转向了金发女人,“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我说的没错吧,玛丽•维克多小姐。”


      接近傍晚时分,在那个荒岛早已被抛到几百里外时,玛丽•瑞德尔终于得了闲来找我们谈话。而那时将消息完整串成一串的我们也稍微有了些头绪,终于能在谈话中获得一些主动权。


      “你的才智倒是省了我一番解释。”金发女人闲散地坐在木制圆桌后,桌上摆放着一精美图案的茶杯,一支羽毛笔,散乱着几本书与几张图纸一样的东西,“好久不见啊,杰克•斯派洛。”


       “还有...伊娃小姐。”贵族式地抿了一口茶后,女人抬起了碧蓝的双眸,语气却柔和了一些,“我没想到你还跟着这个海盗。”


       没想到话锋会从他们两人的博弈中转来的我听到这个名字的先是没反应过来,愣了一瞬之后才想起来这个我原本的名字。


       她果然都记得。


       至于她为什么没有当场拆穿,假装不认识地让我们上船,想想也是,在笼子里的猎物最好控制,不是吗?


       “世界上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小姐。你我都是见证。”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扯出一个友好的微笑。


      “好吧,我想你们也不愿再为过去了的事情纠结了。”她也淡然地说道,眼睛再次转回了桌上图纸样的东西,“那么叙旧就不必了,我们来谈谈正事吧,杰克•斯派洛。”


     “你去过那里了,对吗?用从我这偷来的图纸。”强调了“我”字之后,她后仰着靠在了皮制的椅背上,“我想对于你这样一位船长,循着记忆再去一次应该不是问题吧。”


      船长二字被她加重强调,我便意识到或许荒岛的相遇并不是巧合。


      “你该好好听我说话,甜心。”本来在房间里乱晃的杰克转了回来,从容地翘起了兰花指,“虽然我曾经去过,但现在的禁令下,明智的人都不会选择去那里。”


      “正是因为有自私的人想独吞这个宝藏才会有禁令的出现。”再次抬起的浅蓝双眸闪着坚定的光芒,玛丽用食指骨节敲击着木质的桌面,发出了两声给人压迫感的闷响,“你也应该明白,既然我拥有了这艘船,便不会再害怕任何人的威胁。”


     “Emmm,实际上它被商船忌惮的原因并不只是因为有人颁布了法令,毕竟在利字头上,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听话。”


     杰克都眼神在我与她直接划过,作为这个房间中唯一的知情人,他倒是占尽了主动权,“啊,这事情还得从你曾经的法国大客户说起,你应该还记得他吧。”


.....


      孔雀羽毛制成的笔尾在纸上飞舞着,指节分明的握笔人一边翻开身旁的书籍,一边思考着什么——


      位于大西洋的亚特兰蒂斯城传说拥有无上着宝藏。同时,为了阻止心怀不轨的人对宝藏的窃取,等级较高的绿尾人鱼便栖息在那座海底的城市中,一直守护着那个可以称为神迹的宝物。


      而那个失落的秘密,便是拿破仑要寻找的东西。


     并不是被选中之人的他无法直接进入海底城池,而那里不通人情的守卫放行也只认与之联通的媒介,于是便在女巫的语言下寻找传说中的媒介,雷欧石。


      然而,那该死的破石头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找。不是说它很难找到,而是在依照预言遍访了岛屿找到了几块看起来像模像样的石头后,他依然得不到亚特兰蒂斯的接纳。


     因为白跑了这么多趟而有种莫名火的他便一气之下与人鱼们展开了激战试图硬闯,但没想到对方也有硬拼的实力,双方僵持不下,最终也只得两败俱伤的离去。


     差点以以公徇私损失船只被惩罚的拿破仑回去后愤怒地质问着女巫,而她也才知道设置这个宝藏的人或者神明十分狡猾,设计了很多假的地点引诱人探寻。用巫术占卜确实可以轻易得出好几个岛屿位置,但真正拥有力量的宝藏地点,或许只有拥有图纸的人才知道。


      这是女巫能给的最后讯息。


    【那个该死的麻烦女人。】


      模糊的愤怒出现在脑海,因为不知这愤怒的来源与辱骂的具体对象是谁,拿破仑烦躁地捏了捏太阳穴。


      会不会是自己最近太执着太劳累而导致精神出了问题?怎么总感觉脑子里有另一个声音在说话似的。


     他停了笔,长舒一口气地后靠。在闭了闭眼之后还是在休息与工作中选择了后者。


    毕竟还有人与他争分夺秒地抢夺,偶尔的松懈和可能前功尽弃。


    所以图纸...图纸会在哪里?


    在思维兜了一圈后,他想到最大的可能性便是之前被扳倒的维克多家族。虽然在家族破落时没有从他们的家中搜出任何有用的东西。但如果这东西来源相同的话,他们既然有那半张图纸,那么石头的下落也应该明了。


     啊,早知道就留他们久一点了。


     可惜现在已经那家已经因为得罪的人的不依不饶被火焰吞噬殆尽,无法再回到宅子搜寻更多了。


    他的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想起了之前一次被海盗袭击的经历,那站在船头发号施令的船长金发飘扬,还真有点像维克多家的宝贝独生女,说不定下落不明的她还没有被火焰一同带走。


     等等...宝贝独生女。


     久违的灵光一现,他将地图暂且叠到了一旁,笔尖在信纸上写着些什么。等到鲜红的火漆印封盖其上,才重新拿起了折了一下的地图。


     而就是这折起来的一瞥,让他发现了他所有勾画起来假石头埋藏的岛屿,似乎连成了一条线。


      它模糊地指向了一片他未曾熟识的地方。


      ....


     “你是说因为拿破仑•波拿巴莫名的暴力破坏导致亚特兰蒂斯的人鱼暴走无差别攻击来往的船只?”玛丽•瑞德尔抽了抽嘴角,嘲讽道,“我建议你去讲给亚什听,他或许还会相信。”


    “我也建议,想要在海上长久呆下去的话最好储备一些必要的知识,亲爱的。”


     相信杰克嘴炮技能的我安心走神到了玛丽•瑞德尔桌面上零散摊开的几张羊皮纸。


     上面抄写着几行方方正正的字,它是用墨笔所写,在纸上晕开整齐的一笔一划,有一种特有的美感。


   虽然其字形与这段时间我曾所见的所有文字都截然不同,但我.....居然完全看得懂这独特的语言。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


     盯着这短短的几行字出神,铺面而来的亲切感使我地尝试着把心里的读音念了出来,心中的激动也越来越按耐不住。


    文字能给予人的力量是出奇的。难道追寻它就可以找到我的归宿,弄懂它的由来就可以寻回我的过去吗?


    喧嚣不曾吵醒一个醉汉。寂静反而使他醒来。①


     于是在读出口后,身旁博弈的二人突然的安静也打断了我的沉思。


     “....你认识这些文字?”


     面对两人投来的灼热视线,想知道真相的我犹豫着点了点头,见杰克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回答了肯定的答案。


     “既然如你所说,去亚特兰蒂斯的线路暂时断了。”玛丽•瑞德尔在惊讶地确认后站起了身,回答着刚刚与杰克讨论的话题,“你说的那个石头,我这里也有图纸。”


     “而那种文字,就是图纸上注释的唯一语言。”


     原来杰克是想引导并利用她去寻找他之前有提过的那颗石头。果然即使玛丽似乎在曾经的一场战争中险胜,但在资历与经验上,杰克还是略胜一筹。


     “所以...这些文字是哪来的?”


    出于好奇,我便想趁机知道多一些关于这些文字的信息。


     “那是我母亲抄录注释的。”她顿了顿,拿着那几卷羊皮纸绕过了桌子走到了我们面前,“但认识这些文字的人并不多,有的人就算认识,也不解其意,所以海图的行程便一再耽搁。”


      母亲...?


     “那么,她没有办法帮你翻译这些文字...吗?”


     话刚出口,见前人垂下的眼眸,我便意识到了什么,问句却没有办法收回了。


      “她死了。”玛丽•瑞德尔并不避讳,轻声道,“死于毁灭庄园的一场大火。而那时的我在海上漂泊,图纸是我出海前她给我的。”


     她背过身,将海图攥起。


     “无法破译的文字,是她留下的唯一东西。”


     “....抱歉。”


     轻飘飘的语言道出的沉重故事如同大颗雨点般砸在我的心上,杰克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而玛丽•瑞德尔只是耸了耸肩,再度转过身来,并不想在外人面前展示软弱的一面,“如果你可以翻译出这些文字的意思,那么你们并不是毫无用处。”


     短暂消失的锐利光芒再度在她的眼中闪烁——


    “证明给我看,你够待在这艘船上的资格吧,小姐。”


◇◇◇◇◇◇◇◇◇◇◇◇◇◇◇◇◇◇


作者叨叨:


①出自雨果《悲惨世界》喜欢这句话就把它加上了)


玛丽看的就是诗经啦 然后因为当时海盗本来就识字少加上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所以很难破译藏宝图上的古文谜语啦


还有活泼又懂事的小蓝孩确实戳我自己萌点  所以加他一起冒险 诶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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