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遥

【杰克x原创女主|剧情向同人】亚特兰蒂斯的秘密II 第二十六章


*时隔不知道多久的更新(被打走)剧情可能有点忘记所以小漏洞就不要管啦( ;  ; )后面有时间再修改

*实际上卡文的原因是因为写了太多版草稿不知道最终剧情用哪版 真的会选恐(再次被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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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新加坡

  

 虽然经历了刚刚的插曲,满载而归的船员们依然喜滋滋地交流着自己的收获。难得没被宝藏迷了眼的杰克来到了我的身边,视线却一直粘在我的脖子上。

    刚想问他到底发现了些什么的我被那炙热的眼神盯得有些莫名其妙,这才疑惑地伸手摸了摸颈侧,看着沾至手指的一抹猩红才发现这视野盲区应该是被刚刚劫持我的那不知轻重的刀划破了一道。

   啊,居然都没有发现脖子被割出血了,果然是刚刚太紧绷了吧...

   水里浸泡的尸体提醒我们此地不宜久留,危机四伏的洞穴随时都可能有隐藏机关让人送命。听着玛丽下达了迅速回程的命令,欲言又止的杰克拉住了我想继续试探着沾脖子的手,也咽下了刚到嘴边的话。

   于是返回途中都被他紧紧牵着的我不断踢开着脚下的草蔓,努力跟随着那人有些急促的步伐。而一到船上,杰克便拉我来到了甲板下层的阴凉处,将我摁在了酒桶上坐着。

    用双手撑着酒桶边缘坐着的我看着前人从腰间扯下一卷宽窄刚好的布,这才明白原来他是想帮我尽快包扎。

    “我没事的,也不是什么大伤...”

    虽然看不见,但其实这个伤口感觉比起之前的应该算是挺微不足道的了,毕竟杰克不发现的话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到,痛感的话也只是有些刺痒,比起这个还是石头的下落更重要一点。

    “这是因为万幸他还没聪明到往刀上抹毒。”

    我的话还没说完,从刚刚开始一直沉默的前人停下了对着我脖子比划的布,弯腰平视着坐在酒桶上的我,语重心长地开口道。

    杰克难得认真的神情终于让我意识到了自己对伤口的太过不在意。对哦,如果有毒的话就算是这么小的伤口但离脑袋这么近也绝对会出大问题的吧!

    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我突然一僵,而拿着布的杰克也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顿了一下,接着便俯身向前来,双手撑在了酒桶的两侧,将我环在里面的同时又侧着脑袋凑了上来,确认似的在我的颈侧嗅了嗅。

   颈侧突然感受到带着温度的呼吸与让我本能地一缩,又因此触到了他的胡子。

   “...??”

   茸茸的触感混着温热的鼻息扑在脖子有些敏感的皮肤上,奇怪的感觉让努力不缩脖子的我手指扣紧了桶的边缘。

   “还好。”仔细诊断了一阵的杰克终于发现了我神情的不自在,他挑了挑眉,在这过于接近的距离又恢复了那半调笑半认真的调调,“不过有毒也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吸出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

    “这是什么办法啊!”想到真的中毒后会发生的奇怪场面,不知道他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的我脸又莫名有些发涨,“而且那样你也会中毒吧。”

    “所以要保护好自己啊,亲爱的。”前人直起了身,开始用布将我的脖子缠绕了起来,“不要让奇怪的人近了身。”

    “知道啦。我想找你来着,是你走得太前了。”乖乖伸着脖子仰头让他包扎的我想着刚刚他跟玛丽在前面探路的样子,假装抱怨地歪了歪脑袋,“你下次得等等我。”

      然而,这句本来是玩笑的话却让杰克思索了起来。他用手摩挲着我脖子上已经缠好的绷带,沉默了一瞬。

    “说起来那个异教徒似乎对岛上的秘密了解很多,就这么杀了他还是有些可惜...”

    见杰克注视着我的眼神又渐渐深邃,被盯得莫名心虚的我向旁挪开了视线,试图将话题转移到正题上。然而,上层甲板传来的嘈杂人声又打断了他即将开口的话。

     “啧...”

     “怎么了吗?”

     隐约听到头顶传来有人焦急在对话,我赶紧从酒桶上站了起来,还是决定打破这越来越不对劲的气氛。毕竟和杰克待久了就总是会产生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而现在显然还不是时候。

    立刻一前一后上到甲板后的我和杰克也左右的讨论中听懂了骚动的原因——

     海军的船来了。   

     虽然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但远远看去,这船队的规模似乎不小。看得最清楚的是领头的一艘轻舰,和之前追上黑珍珠的十分相像。

     虽然知道他迟早会追上来,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望着拨开薄雾向这边缓缓而来的船队,记忆里格雷特和拿破仑站在对面船头,站在船边的我差点被轰入地狱的场景再次浮现在了我的脑海。

     “所以,人是你引来的?”

     还没等我转头和杰克讨论些什么,玛丽便干脆利落地收了望远镜,气势汹汹地向我们走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她几个亲信船员的剑刃。

     “哦,对于这件事我的手可是很干净的。”杰克用手指将脖子旁的寒光推开了一些,接着便半举双手示投降状。也正是这一动作让他注意到了自己都手掌其实不算干净,于是悻悻撇嘴,“...打个比方而已。”  

   听玛丽的语气,看来她也被蒙在鼓里,那也就是说...

    “...是我。”

    熟悉的声音从玛丽身后响起,让我没想到的是本可以甩锅杰克再拖延一阵的安妮承认得这么干脆。

   “是我写信给他们汇报的行程。” 

   随着玛丽不可置信地转头,安妮紧握着拳头,羞愧地垂下了眼。立刻成为全船焦点的她瞒着所有人与拿破仑通的信的行为也令我十分不解。

   “我办事不利,在岸上时就被盯上了。”帽子遮住了她的神情,安妮低着头,语气沉重,“他不知怎么找到了我在英国的家人,拿他们作为威胁来逼我透露这艘船的航行轨迹,以便他们跟随。”

    “抱歉船长,我不想欺骗你,也并非想为自己开脱——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听着前人给出的无奈解释,难怪她第一次见我时说到牵挂情绪就有些不对,原来是家人被当做威胁的资本了。

    不合时宜地,我想起了比尔。

    他不是坏人,也同时有着家室。他在那时选择了继续留在黑珍珠上,应该会过得不错吧。

     想远了有些伤感的我回了回神,继续观察着事态的发展。听到解释的玛丽依然眉头紧蹙,将视线从安妮移到了远处越来越近的船只轮廓。

     “行了,把大副暂时关到船舱里去。”

     以她和安妮的关系来说,也不至于完全不信,但现在在全船人面前,玛丽只能快速做出相对公平的决断。

     “等等。”

     突然想起来什么的我拉住了即将被船员押送着离开的安妮,“除了航向以外,你有提到其他事情吗?比如我和杰克的消息?”

    “没有。”她摇了摇头,语气低落,“他也并没有问到这个。我也总是会尽量简略消息,甚至刻意引导绕一些的路线,只想保住我的家人......可还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追来了。”

     一丝不苟,追求精确和速度确实是拿破仑的行事风格。但如果安妮说的是真的的话,这前后脚的速度确实有些夸张了。

     或许他还有其他消息来源。

     每当怀疑不定的时候我都会下意识地看向杰克,他也正观察着局面,眯着眼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离开这个处于不同空间的小岛大概只有这一个出口,虽然外面看不见里面,但等海军包围了这里之后我们就等于被彻底堵住出路了。所以要么在他们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出岛进行或许会失败的突围,要么就留在岛上,暂缓寻找石头的计划,但也颇有些坐以待毙的感觉。

     面对这有些棘手的选择,目送安妮离开后的玛丽在船员渐渐嘈杂起来的议论中陷入了沉思。

     “Well,要我说,这个事情来得确实有点...无法预料。”

     终于,在所有人进退两难之时,杰克摆摆手,从刚刚的包围圈走出, “不过万幸的是,我们的信息并没有完全被他们摸清,不是吗?”

    面对玛丽疑惑的的表情,他不经意的语气却让这艘陷入焦虑的船暂时安静了下来。

     “实际上,对于现在这个稍微有点紧迫局面,我这儿正好有个办法。”

  

.......

  

      岸上的碎石在鞋底摩挲,发出不满的沙沙声。第一次踏上这篇土地,伴随着港口嘈杂声而来的却是一种一种奇异的归属感。

      我曾来过这里吗?不,记忆里的模糊碎片似乎也并不确切地来自这片土地,或许只是置身于港口繁市,被目之所及极为东方特色的装扮和气氛的感染造成的一时晃神。

      总之,杰克和我来到了新加坡,同行的还有亚什,一位玛丽亲信的高个子船员和另一位与他截然相反的矮小男人。这支奇怪的四人队伍还得从杰克的计划说起,是他提议让玛丽她们驾着目标较大的玫瑰夫人号暂时引开海军的船队,而没被拿破仑发现的我和他则坐着小船先行来到新加坡,来找他所谓的地头蛇朋友,指望他来帮我们摆脱这个困境。

       这个计划和他之前跟我描述的大差不差,唯一的一点就是省略了黑珍珠可能的到来。即使接受了这个提议,无法完全相信杰克一面之词的玛丽也派了这些信任的船员同行,来确保计划的顺利进行。

       “这里真是一如既往的热闹。”

       顺着港口混入喧闹集市的杰克满意地开始了他的东挑西挑,有些被他偷摸过来的饰品簪子更是直接挂在了我的头上。逛完街的我们也换上了一身不起眼的服饰,这时他才将一个绿色指环塞在了我的手中。

       “这是我之前从他那里顺来的,你当作情报带给他的手下,告诉他杰克斯派洛船长会带着海军很快抵达新加坡就行,亲爱的。”

      说起传达情报,由于杰克说这事他不好亲自出面,玛丽便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与他一起的我。虽然杰克对于这点似乎显得有些不情愿,奈何时间紧迫,这事听起来也没什么危险性,没理由拒绝的我直接答应了下来。

   指环上刻着东方龙的图案,四周还用金子镶了起来。前人则用深邃的棕色眼睛盯着我,又盯得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缓和气氛般地笑了笑。

   “我明白了,只是个很简单的任务。”

       然而,与杰克他们暂时分别后,独自走在向目标人物所在酒馆的路上的我一不小心迎面撞上了一个装束怪异的女人,她的大笠帽上挂着一抹乌色的纱,将脸遮了大半,手里握着一根桃木手杖,嘴里还小声嘟囔着我不熟悉的语言。

       “抱歉...”

       着急赶路的我刚准备越过她继续前进,可身后传来的清晰话语让我为之一顿。

     “我对你的命运有预感,小姑娘。”

       “......?”

       那女人用着陌生的语言叫住了我,可奇怪的是我竟完全听得明白。莫名的探究欲让我回头,正对上了那抹乌纱。

      “我只是对你有些好奇——一个诞生于混沌之人,不知来处,不得归处,却落得一身清明。”

      “你没有之前的记忆,不是吗?”

       突然被说中了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她却并没有理会我的疑惑,自顾自地念着:

      “相信曾经也有人告诫过你,离那片海域远一些。再次去时,海面将如刀切般裂出大隙,降临的可能是灾祸,也可能是一次新生。”

       “什么?”

      对那人的警惕和好奇使我凑近了一些,眯眼想看清她的面容。

      “你跟我来,我就告诉你。”

      大帽之下依然看不清表情,隐约之间似乎只见到她微微上翘的嘴角。在说完这句话后,女人便转身向人群中走去,似乎真的想让我跟上。

      奇怪的人...

      就在想知道身世的我确实有点动摇之时,垂下的手指触碰到了口袋中的戒指,杰克他们估计已经到了那附近帮我盯梢了。想着还是手头上事情紧急一些的我望着女人隐没在了人群,还是转头朝酒馆方向走去。

       神神叨叨的,或许只是想做生意的女巫罢了。

       这样安慰着自己,我挤进了嘈杂的酒馆,一眼便看到昏黄灯光中一些零零散散带着弯刀和笠帽穿着特别的人,这些大概就是杰克所说的手下了。

       拉了拉松垮的男装,用故意男性化的声音高声喊着“有情报”的同时将自己头上的笠帽拉低了一些,以防被其他人盯上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好在事情进行得还算顺利,不一会就有带着笠帽的人向我这桌走来。在假意和他谈了谈条件后,我将那枚戒指亮了出来,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完美复述了杰克教我的简短话术,一切也都和他预料中的差不了多少。

   “好了,说好的报酬呢?”

       然而,按照计划本该拿走戒指的前人耐心听完后却迟迟没有作声,直到身边围上来的越来越多的他的同伙,升起的不祥的预感才让我想赶紧起身离开,却已经来不及了——想要从空隙逃走的我就被几个人迅速架住了手臂,试图反抗却发现整个人被钳制得动弹不得。

       ?!

      “不错的情报,不过...”

       与我不可置信的神情相对的,是那领头来搭话的人那脸上略显假意的微笑:

       “麻烦你亲自去跟我们船长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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