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遥

【加勒比海盗剧情向同人】亚特兰蒂斯的秘密 第二十三章

  

我的存稿终于要更完了_(•̀ω•́ 」∠)_掉入坑里的朋友可以建个房子慢慢等了(bushi)希望下一章能在更完前码粗来 但速度肯定跟狂丢存稿不一样啦 四年前追文的老朋友肯定深有体会(。)


有灵感就码!可以写长评砸我以催更(•ө•)♡


——————————

   

       第二十三章 晚餐


    扎着安妮辫的辫子,穿着最后还是妥协了的略有些暴露的紫色长裙,我与玛丽和安妮坐在了一张长桌旁。


     桌上晶莹剔透的葡萄串与带着水渍青苹果交相排列,面前的金樽中满满红酒酒搭配盘中烹调正好的猪腿肉,在海上算是极其丰盛的佳肴了。


     我摇着沉沉的酒杯,慢慢抿了一口酒,看着船长和大副动了刀叉后才迫不及待地切起肉来。


     然而,晚餐还没进行到一半,明明在和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却吃得比谁都快的安妮就抹了抹嘴说要去督促船员熄灯。


     还没等我反应,偌大的房间就只剩下了我和从上次研究完海图就没有再说过话的玛丽。看着眼前人波澜不惊的眸子,也不难猜到就这是她的意思。


    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似的,前人淡蓝的眸子转向了我。开口聊天的内容也并非刚刚安妮在时的闲话,而是关于我和杰克的事情。


    这对仅仅两个人都如此戒备的态度让我不得不回忆我们以前是不是做过一些不好的事给她造成阴影了...


    “要我说,你没必要再跟着一个没有船的人担惊受怕,亲爱的。”玛丽随意地切着盘中的肉,却依然能看出极好的贵族修养,“在我这里,你可以穿任何你想穿的,享有美酒美味,和做女人的权利。” 


   果然,刻意打扮的衣裙和丰盛的晚餐都是有意而为,见低头吃肉的我选择了不回应也不明显拒绝,玛丽顺势开始了一段疑似规劝迷途少女的说教。


   虽说条件很诱人,但盯着我的蔚蓝眸子还是散发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就好像...她的母亲。


    不合时宜的熟悉感让我的回答更加应付了,感受到了的玛丽也挑了挑眉,抛出了一个本该是问句的陈述句。


    “你不想离开,因为你是他的情人。”


     “...不是。”


     难得迅速对答的我下意识地否定了“情人”一词,但这种关系却又确实找不到其它的词语来替换。


     “爱人”一词一瞬间在脑中闪烁,却在片刻后就黯淡了下来,我还是没有底气定义自己对杰克到底算什么。


    而一想到这个海盗,思绪就不听话地溜回了那晚上,那个清冷月光下情不自禁的吻,和那句没敢听完就转身跑掉的话——


     “亲爱的,我...”


     我爱你。


     融在风中的音节在我的意愿下化成了这三个字,可正慢慢变白的发丝告诉我,还不是时候。


    “男人不可信。”


    玛丽打断了我的回忆,不知为何,这句话倒像是出自真心。鉴于他们这几天对我们的警惕,我干脆附和道:


     “...对啊,男人不可信。”晃着手中的酒杯,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知道我以前的一些事,我跟着他才能弄明白,仅此而已。”


     “连斯派洛都能被我看穿,而跟他比你真的不善于撒谎,亲爱的。”  


    ...真是一步不输啊。


    “我很敬佩你,瑞德尔船长,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已经没肉可切的我放下刀叉,终于认真道,“比起你说的锦衣玉食,我还是更想做一个有记忆的人。”


    “好吧,既然两年前你都没有离开,现在的我也确实没理由说服你。”


    出乎意料地,玛丽不再试图劝我。她猝不及防结束了这个话题,并开始了叙旧环节:


    “那不知道他告诉你没,我们的第二次见面,你拿着枪,打伤了我的几个仆人。”


    果然,我干了些不得不承认的坏事,估计也正是这些才让她如此印象深刻。


    但实际上当时为什么这么干,详细发生了些啥,我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本想这么实话实说的我感觉又有点推卸责任的意味,于是干脆默认地低了低头,接受她应有的责难。


    “你不记得了没关系,那天对我却是印象颇深。你知道吗,每次在船上觉得活不下去时,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你。”


     ....?


    虽然但是这个转变来得太快让我有点没理解,但她接下来的话语似乎都发自内心,其中的坦诚令我自愧。        


     “当时的我或许是恐惧的,但回想起来,我其实很羡慕你。因为你是我见到,第一个反抗命运的女人。”


     看着我抬起的脑袋,玛丽眉头微挑,被逗笑了似的,“哈,很惊讶吗?”


   确实...


   不逃避地盯着前人的眸子,我这才意识到因为黑珍珠的事,上了这艘船后似乎有些警惕得太过了。玛丽作为船长,确实该树立自己的威严,她的大度和真诚也使我也理解了安妮当时让贤的决定。


    而作为之前窥探到她记忆的交换,我也将记忆缺失的一部分事实告诉了她,即使这并没有什么可说的。


   逐渐放松的聊天,让我从阿黛尔后第一次找回有朋友的感觉。那双蔚蓝的眸子没了也开始那股压迫感,少见地闪着快乐的光芒。


   “格雷特?就是那个金发傻小子?”讲起他的时候,曾经同是贵族的玛丽似乎想起了些好玩的回忆,笑得咳嗽了两声,“他对女人好像一直有点呆,不过他们家还是挺有钱的,庄园的生活应该也很不错吧?”


   “哈哈哈哈哈,不是傻啦,他们家都挺实诚的,对我一个外人算是相当不错啦。”虽然不知何时能再见,但我确实打心底里感激对我予以帮助的一家。突上心头的愁思令我又叹了一口气,自嘲般地笑道,“可忘记了所有事情,像一张白纸一样漫无目的地活着,就算在哪里,都还是挺悲惨的不是吗。”


    听到这话,本带着笑意的玛丽陷入了沉默,与我碰杯后便将杯中满满的红酒一饮而尽。


    “你要知道,其实最痛苦的从来不是忘记。”


    话音轻颤,待到她再次正视我时,眉间蹙着一缕化不开的悲伤——


    “而是永远记得。” 


    ......


    ...


    晚饭结束后,好不容易得了空的我不准备回安妮监视的房间里,而是到了无人的船侧,与清冷的月亮做伴。


   即使刚刚是一次算得上愉快的聊天,玛丽的话结合她的经历依然使我感到十分沉重。于是便来寻求海风的帮助,希望在它的吹拂下,让自己的思绪再轻一些。


   接着,适应了黑夜光线的我放眼望去,却被坐在船侧横着延伸出去的帆杆上的人吓了一跳。


   “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亲爱的。”


   被我注意到后,那人便利落地站起,着缆绳沿帆杆慢慢向我走来。 

 

   ...他怎么总能安定自若地出现在船的一些奇怪位置。


   不过看起来伤好得是差不多了。


   “好久不见,杰克。”


   “我还以为你会像上次那样,躲在房间不理我呢。”


    不知道杰克指的上次是什么的我接不上茬,他却跳入了船内,自顾自地指点起来。


    “这是一艘好船,不是吗。”他抚着栏杆,不经意道,“由一位好船长带领着。”


    “确实,但我更喜欢黑珍珠一些。”我耸耸肩,“如果她的船长能再振作一些的话。”


    “还有,如果你想像两年以前把我抛掉还说是为我好的话,还是省省吧。”


    明明好不容易才得到交流信息的机会,他却在说不着调的话,还被我看透了意思。而那没头没尾的夜晚似乎也已经被他忘在脑后,这的确令我有些气恼。


    可即使我话说得不太客气,他的目光依然没有移开,棕色的眸子反而如暮色渐深的夜般变得更加深邃,更加不可捉摸。


   注视着他的我似溺在海中的人,越陷越深,确无可救。


    “Well,杰克斯派洛船长不喜欢重蹈覆辙。”杰克翘着兰花指道。还是调笑的语气,他顺势拨了拨落在我右肩前的辫子,“不过不得不说还是女人会打扮人,亲爱的~”


    这才记起自己穿得花里胡哨的我本想拆穿他转移话题的诡计。但他认真弯起了眸子,瞧得我的脸竟又微微发涨起来。


    可恶,他成功了。


    “你应该也注意到了这个船上的大副喜欢在没人的时候放飞传信的鸟儿吧。”


    我双手抱臂,想遮遮有些暴露的胸口,说起了我这几天最想找杰克串通的消息。


     这来源于我不经意间瞟到安妮桌上的一封信。通过了几天的观察,每次遮遮掩掩地写信又傍晚时分消失的安妮令我十分奇怪,之后便留意了一下那信上文字的大致形状。


    “确实有见到,不过她好像在英国有家人。”


    “不,那大概不是给英国家人的信。”我摇了摇头,否定了杰克的话也就是我最初的猜想,“我发现之后就悄悄抄录了一点,并问了亚什。他虽然没读过书,但依然很确定那就是他们国家的文字。”


       “是法文。”


       和法国人有关,这明显的巧合翻译过来就是那位拿破仑或许脱不了干系。


      啊...果然那个执着到可怕的人不会放任任何人觊觎那块石头啊。


       “那可真是热闹了。”


       又是一句意义不明的话,我疑惑地看向本以为会吃惊的杰克,他却若有所思,似乎在想对策又似乎早就预测到了。末了才顺了顺胡子,转过脸来的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彩,像是解释上一句似的,说出了令我更意想不到的答案:


       “黑珍珠也会在那里出现,”


       “而我会把她夺回来。”

评论(5)

热度(43)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